了马车,一路上低声议论,厚厚的车帘挡下几声时不时从里面传出来的娇呼和笑声,那笑声里,冷十五忍不住侧首看了看,心幸灾乐祸的想道:“这下不知道谁又要倒霉喽。”
马车很快驶到了方府的正门,那里高高挂白,黑色的大门上挂着两盏硕大的白色灯笼,一团白布结成的花垂在匾额间,一条白幡在门前迎风飘摆,像是一条在风飘动的灵魂,纸间悉悉索索的响声,让人不觉得有几分阴冷。
门口两边站立的家丁手都穿着白服,头上系着白麻条,个个表情严肃,没有一丝笑纹。
郝连蓓儿伸出手指挑起车帘,从缝隙望了过去,一见远处的情景就是一愣,她扭头看着容溪,“容姐姐,好大的阵仗啊。”
“嗯?”容溪也从缝隙望去,看到整个方府都是白素素的一片,瞬间就明白了此的含义,她微微讥讽的一笑,“方夫人果然聪明,知道人死为大,收买人心正是好时机。”
“只是……不知道她的脸如何了,”孝儿低声说道。
“一会儿便知道了,”容溪说罢,对着马车后面的冷十说道:“你陪着郝连小公主和孝儿进方府去,以便应对。”
“……是。”冷十跳下了马车,郝连蓓儿和孝儿也从车上下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