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谁在冬日的狂吹着大风的野外轻轻呜咽,分外凄厉。
“你……你是谁?”陈信磊的脸色苍白,瞬间心跳加快。
“我儿……”那声音并不回答,只是一声一声的呼唤着他,声音似乎又近了几分。
“别过来!”陈信磊终于控制不住喊了一声,他一只手抚着石壁,一只手用力的一挥,“我警告你,别过来!”
“我儿……”那声音似乎低了低,隐约带上了哭声。
“我知道你是谁!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陈信磊的声音严厉,他的心狂跳,手却猛烈的挥舞,仿佛全身所有的力气都涌到了的那条手臂上。
容溪撇了撇嘴,又在洞口处低低的“哭”了几声,这家伙还真是不惊吓,又没有别的词儿,只是这么两个字,就开始招了。
“我儿……”
“不要再喊我!”陈信磊呼哧着喘着气,扶着石壁的手指紧紧的抠着,石壁上的湿冷似从指尖渗入他的肌骨血脉。
“你死也是父亲默许的事!谁叫你生不出儿子!我是陈府的独子!却只能是庶出,还要叫你母亲!我的母亲生了我,却只能被我叫作姨娘!你早该想到的,谁叫你自己不小心!活该了毒而死!”
陈信磊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