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觉得太过难堪,而英王妃却已经微微红了耳根。
容溪轻轻勾唇一笑,她轻轻一拉英王妃的袖子,英王妃的目光随着她望去,上面绘着仕女图的屏风轻如薄纱,把后面的事物轻轻罩住,如笼在一片朦胧的白雾里,淡淡飘缈,只是一层薄薄的屏风,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容溪微敛了眸光,向里面看去,精致的梳妆台、落在屋角的衣架,还有桌子上的摆件,都在这一片的朦胧里。
那一张大床上锦被散乱,静静侧听,里面有微乱的呼吸传来,那呼吸急促,似紧张似激动,如一曲杂乱而微妙的歌。
容溪与英王妃继续上前,绕过屏风,目光从梳妆台、桌子、衣架上一一掠过而去,最后落在那张大床上。
床上果然有一人,那人乌发散乱,披在身后和头下的绣花枕头上,他紧闭着眼睛,睫毛却在轻轻的抖动,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上的锦被,指尖发白,手指因为用力指甲而略显发白,锦被似乎有微微的颤动,像是此人在发抖,锦被盖在他的身上,却并不平整,似乎是匆忙之间盖的,床尾处隐约有红色的东西一闪,正好被此人伸出锦被下的脚压住。
“啊!”英王妃还从未见过如此装束的男子,方才在院的美人榻上,再怎么说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