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只是。他毕竟和你接触不多。平时的习惯养成。习惯成自然而已。”
容溪“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转身向着徐震寒的帐篷方向而去。
徐震寒在帐篷中似睡非睡。他这段时间的心情很乱。自从大比结束之后。总是会时不时的看着自己手发呆。弄得老管家经为他失心疯了。
徐震寒微微笑了起來。手指尖放在鼻端下闻了闻。总觉得有那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她身上的香气。
那一抹冷淡清雅的蓝色。像平静的湖面。顺着指尖。缓缓的流进了心田里。
他有时候会很后悔。明明当时会感觉到她的目光的。可为什么就是不去看向她呢。那一刻。她是不是以为自己根本沒有在意。其实……那个时候。自己的身子早已经僵了。一颗心狂跳的沒有规律。想要转头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当她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时候。才能够勉强的转过头去。看向她。那一抹蓝。从那时起。便像印入他的眼睛里。刻入他的心里。
他无数次想要含蓄的打听一下她的情况。却始终沒有勇气。终于有了勇气的时候。听到的第一个消失便是。皇帝下旨。让她的父亲出任知府一职。就在距离京都不远的济灵府。
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