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众人如同坠落在雾中,看不分明,辩不清方向,所以,也都闭口不交谈,也不讨论。
何况这么长时间以来,滴水未尽,刚才一直紧张着并不觉得,现在才觉得饥渴难耐,再加上这一件一件事情的冲击,眼前都有些发花。彼此拱手,简单的寒喧之后,纷纷奔着各自的住处而去。
“我们去哪儿?”冷亦修握着容溪的手问道。
“去小木屋吧,蓓儿她们还在那里。”容溪说道,提到蓓儿,她不禁看了看院中的郝连紫泽。
因为后来皇帝在屋中说的是蓝淑羽之死的事,算是大昭国内的自家事,郝连紫泽便一直在外面,并没有进来,此刻,他站在院中的树下。
清凉如水的月光透过大树的枝叶,在他的身上撒下斑斑光影,他的朱红色外袍被抹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他站在那里,微微昂着头,他背着屋子,看不清他的眼神和脸上的神情,只是觉得那个背影压在人的心头,有一种重如千斤的压抑。
像是感觉到容溪的目光,郝连紫泽突然转过身来,他负手而立,沉默无言,那绝世的容颜,遇在漫天的星光和月辉里,在这一刻,沉默而遥远,银色的光辉自天际远远的照射而来,将他的朱红色的衣袍和脸庞的线条都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