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矩转身离去了。
容溪侧着看了看一边的冷亦修,“你怎么没有说话?”
冷亦修一笑,道:“他是你的属下,而且又是半路收来的人,威信对你很重要,我就不过多的发表什么意见了。”
容溪依旧侧首,烛光散而暖,轻轻笼在他的眉眼间,如他眼中的那一抹温情,自心中而来,一心为她,从来不曾改变。
容秋气得浑身发抖,她站起身来,就要往屋外走,丫环急忙拦住她,“夫人,夫人!”
“躲开!”容秋伸手狠狠一推丫环的手臂,丫环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几步,再站稳时发现容秋已经走出了好几步远。
她又急忙跟上,不住的在她身后道:“夫人,夫人——王爷有令的,您不能出院子!”
“现在什么时候了?还跟本夫人说这些?”容秋根本没有回头,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怒气。
她没有理由不生气,听闻容溪居然到了王府,此刻还在冷亦维的书房中,她如何能够不生气?她恨不能把容溪撕碎!
转眼间便到了院门前,院中的树枝投下深深浅浅的影,微风吹来,像是张牙舞爪的鬼魅,在这暗夜中,惊人心魂。
“夫人!”丫环急忙闪身挡在了门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