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容秋回去也说了,如此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如何肯放过?”
容溪冷哼一声,“那香料是本王妃之前给那方夫人用剩下的,那日便觉得容秋来得蹊跷,见她总往梳妆台上靠,自然便猜出她的心思,索性便将就计了。”
孝儿听得连连拍手笑,“小姐,您真是把人心都算计透了,若不是您安排奴才和小二吵那一架,想必现在阿矩早被带走了。”
“正是,”容汲点了点头,“冷亦维还真敢那么做,本王妃也正是顾虑这一点。”
阿矩不由得笑了笑,“这么说来,属下更要感谢王妃了,否则的话,若被那齐王带走了,回去岂不是要生不如死了?”
一番话,说得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齐王府的气氛却是压抑到了极点,冷亦修的房像是阎王的阎罗殿,死气沉沉,连烛火都吓得抖着,不敢多燃一分。
血腥气四溢,充斥着整个房间,地上燃着火盆,房间里热得像是夏季,一团团的沾了血的布条散落的扔在地上,被火一拷,那血腥气里更添了几分肃杀。
冷亦维**着上身,露出线条肌肤堪称完美的身材,只是,他的胸前却有一条血淋淋的伤口,血肉翻卷,如一条张开的狰狞的嘴,似乎能够吞噬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