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哪里有这种死了许多年还要开棺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什么端倪來。着实让人担心啊。
“刘大人。好好验。”一直冷眼旁观的冷亦修淡淡说道。
刘仵作又是一抖。他点了点头。拱了拱手。“是。是。下官明白。”
随着刚才梁敬尧说开始。已经有几个梁府的家丁挽着袖子到了坟前。梁敬尧也走过小路。來到梁维燕的坟前。那墓碑上的字依旧清晰。坟前干净。看得出來经常打扫。但是那又如何。
人已经不在。表面功夫再做得如何美满。终究唤不回那一条冤魂。
梁府的管家拿出几样祭品。梁敬尧亲手摆好。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冷亦修别过头去。目光望着远处。这一刻。心中酸涩难言。梁敬尧也不是什么朝中元老。只是一个迟暮的老者。以一种最无奈最惨烈的方式。见证孙子的冤枉。
不远处的官员也都肃穆不言。站在那里远远的望來。瑟瑟的秋风中。突然多了几分悲怆的凉意。
梁敬尧祭拜完毕。他一挥手。几个家丁立刻上前。手中拿着器具。动起手來。
尘土飞扬。遮住了金色的阳光。也在众人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暗影。陈汉平的双腿一寸一寸的软了下去。他心中的惊惧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