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凛了凛。他只觉得那双眸子像能够凌厉的刀。一层剥掉自己的肌骨。直看到自己的内心。
容溪突然抽了抽鼻子。随即抽出锦帕來捂住了口鼻。诧异道:“你居然还用了催情之药。”
众人听得齐齐抽气不已。
这个男人用了催情之药。他给自己用得哪门子药。莫不是……众人的目光在那左青莲的身上打了一个转儿。稍事着又向着左夫人瞄了一个眼风。肚子里心思百转。
是了。这位左夫人的出身可是青楼呢。啧啧。想來用些什么催情迷情之类的药物就跟吃饭一样的简单。而今天在这个小破院中。她的女儿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偏偏是这个男人的身上有被下催情之药的痕迹。而她的女儿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这说明什么。
再者。这左夫人之前可是说得清清楚楚。又是请罪又是哀求的。她不是说在这里面是宁王妃吗。弄到最后却原來是自己的女儿。人家宁王妃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呢。污蔑皇族之人。这可是该当何罪呢。
左夫人的脸色一变。事实上她也早已经沒有什么脸色了。一张脸像是颜料店的抹布。來回的变幻不停。
她握着左青莲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手指在左青莲的腕上留下几个青紫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