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的手在袖子下不禁慢慢的屋紧。随即又松开。如是三番之后。她提着一口气。脸上努力的恢复了平静。“去宁王府算什么稀罕事。宁王府的大门在那里敞开着……”
“宁王府的大门的确在那里敞开着。”左青莲接过她的话讥诮的一笑。“可是。容侧妃。敢问一下。即便是如此。想去就去的人。能有几人。”
容秋闭紧了嘴巴。沒有再回答。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左青莲那妆容残败的脸。此时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关键的问題还在于。是王爷让我去的。而且。宁王妃还接见了我。”左青莲手肘换了换姿态。乌发流泄。虽然妆容残破。但举手投足间仍是风情满身。
“那又如何。”容秋短促的一笑。“本侧妃不知道去过宁王府多少次。而且容溪哪里不是好生招待。”
“容溪……”左青莲轻轻的重复道。她低声呢喃。仿佛那个名字在她的唇齿间轻轻的品尝翻转。
窗外的容溪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这些女人真是闲得无聊了。扯出自己來又有什么用。冷亦修此时倒是來了精神。他目光沉冷。沉默中有一种沉沉的杀气弥漫开來。
“你还真叫得出口。。。”左青莲抬眼看了看容秋。那目光中分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