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看不到。
“正是,”那人有些不耐烦,提醒道:“就是提到陈信磊如何去了山庄的时候,你想说的那后半句是什么?”
“我……”费清林的脑海中闪过那些在书堂时的场景,隐约间记得,自己好像是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要说的是什么呢?他用力的想却想不出来,他又往回想,去想之前在山谷中时看到了些什么,但他却发现,那夜的事情更加的模糊。
“快说!”那人低声催促道,“别想耍花样。”
“我……我没有想耍花样,”费清林感觉自己喉间的匕首紧了紧,他急忙说道:“我是……我是……”
他看着那冷锐的匕首,感觉着那冰凉的刀刃微微触碰着自己的肌肤,他彻底的慌了神,眼睛一闭,不管不顾的说道:“我就是想说,我记得那夜天色暗沉,我还担心会下雨,半夜偷偷从帐篷的缝隙中看过,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像是陈信磊他跑出去了。”
“他和谁?”那人的声音一厉。
“就他自己。”费清林说道。
“真的?”那人有些怀疑。
“真的,”费清林心中咬定,其实他刚才都是胡说,根本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也不记得自己在书堂之上为什么要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