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毒越厉害,颜色就会越深呢。”
容溪点了点头,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那片淡淡的浅青色也慢慢退去,消失不见了。
郝连蓓儿把项圈“嗒”的一声又戴好,拍了拍手掌,跃跃欲试的说道:“容姐姐,你说吧,要怎么报仇,算我一份。”
容溪忍不住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一切尚未明朗,说报仇,未免太早。”
“还不明朗?还早?”郝连蓓儿的眼睛瞪得溜圆,像两汪水泉,“这都这样明显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送这衣服的人不一般,不能轻举妄动。”容溪依旧摇头。
“有多不一般?身份贵重?越是这样,越是可疑,才越要出手啊,容姐姐,我不相信你是胆小怕事的人。”郝连蓓儿微微咬了咬嘴唇说道。
“自然不是,”容溪在椅子上坐下,她的姿态雍容,“蓓儿,很多事情,不是简单的报仇就可以解决的。”
“容姐姐,那送衣服的人究竟是谁?”郝连蓓儿得不到容溪的响应,只能转移了话题。
“韦贵妃,宁王的母妃。”容溪本来不想告诉她,这毕竟算是家事,何况韦贵妃和冷亦修的身份也非同常人,可万一郝连蓓儿这丫头热血冲头,自己偷偷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