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投下深深浅浅的影子,像人此刻纷乱的心情。
郝连紫泽站在廊下,看着容溪的背影,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微微昂首,看不清她的神情,他却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孤寂和悲凉。
他抿了抿嘴唇,是时候了。
次日清晨,从明宵通往大昭的官道上,出现了一辆低调的马车,外表虽然不起眼,但是那马车行驶起来却是极快极稳,拉着马车的两匹快马长得高大,骠肥体壮,懂眼之人一看便知道是千里良驹。
马车中坐着三个人,最外面的是李海江,里面的是容溪和新晓,赶车的两个人正是冷十五和冷十六。
容溪微闭着眼睛,却是无法睡着,从昨天晚上知道了消息开始,她便日夜兼程,一刻也没有睡着过。. ’
她的耳边始终回响着郝连紫泽的话“冷亦修身患了重病,他刚开始的时候其实也没有想让你离开,只不过是因为刚巧在出事之时也知道了他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唯恐时日无多,让你看着也是伤心难过,所以,就此机会赶你离开,在让你离开之前,他已经找过我,告诉我要好好的照顾你,今生都不要让你知道真相;”
“我看得出来,你的心中依旧有他,日夜牵挂,没有一刻忘记过,我实在不忍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