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并不觉得沉重,那些黄哄哄的家伙应该都是鎏金的吧。
五月和七月一个穿了银红比甲水绿长裙,一个穿了豆绿比甲嫩黄长裙,头上手上都妆点了首饰。两个女孩子还描眉画鬓都涂了脂粉。
二柱也穿了茧绸袍,袍子略有些肥大,并不合身。
夏二婶的衣裳也不大合身,但五月和七月的衣裙却都是合身的。也许是夏二叔已经出过气的缘故,也许是夏大姑亲自上门说足了好话的缘故,夏二婶进门来就没有昨天夏二叔那般矜持冷淡。
她天性也不是能矜持和冷淡的,先就对夏大姑屋子里的摆设指指点点起来。“……还是你做媳妇的那些箱柜吧,这些年也没换换,再添点儿新的,都多旧了啊。大妹,你们不是穷人,这也太会过了。”
然后,她还对郭姑父说:“我们都知道你那铺子里挣钱,别舍不得花。我们大妹是村子里的头牌人,跟了谁谁都得给供起来,你可不能看着我们哥哥嫂子都离的远,你就亏待她。”
郭姑父的笑容就有些讪讪的。
夏大姑见夏二婶越说越不像话,赶忙就岔开了话题。她就问夏二婶身上的衣裳打扮,又问夏二婶在田监生家里的吃穿用度。
这可就正说到了夏二婶的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