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村子里有哪家的闺女出嫁了,又有哪家的儿子娶媳妇了。
这个季节,办婚事的人不多。
腊月还告诉夏至,说夏老爷子亲自去给夏二叔的地里拔草。然后夏三叔和夏三婶心疼夏老爷子,就也过去帮忙了。
“大桥哥还有我也去帮忙了,把人累的够呛。也不知道二伯咋想的,自己的地,就地头把草拔干净了,地里面草都老高了。”腊月不满地扁了扁嘴,“咱爷说他就是糊弄自己。”
提到夏二叔了,腊月又说他们把夏杨留给夏老爷子和夏老太太照看的事。“一开始那几天,夏杨整天的哭,半夜哭的最厉害。别说咱爷咱奶,就是我们都跟着睡不着觉。”
“二叔和二婶也够狠心的了。”对此,腊月如此评价道。这不仅仅是她的评价,村子里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这么说。
其实夏二叔和夏二婶这么做也不完全是出于心狠,夏至总觉得这两口子在某种程度上都有些二,或者说不靠谱。
“五月和七月往后就不回来了吧。”孙兰儿也问了一句。她刚才听夏至说夏二叔一家在府城的生活了。
“她们肯定是不想回来了。”夏至就说。看夏二叔和夏二婶的意思,是想给五月在府城里找个婆家,而且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