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老爷子的这番说法,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竟也是有道理的。
尤其是在这样的年代,这种事一旦传言出去,那就是一桩美谈。
但这些都并没有让夏至改变主意。
“爷,你说的是挺好的。不过这也得看人、看情况来。”夏至跟夏老爷子讲道理,“咱都给我二叔捎了两回信儿了吧。我二叔就算是有事,人不能回来,他还不能打发人捎个信儿回来吗。他连个信儿都没捎回来,这代表啥?”
夏老爷子为这件事心里也窝着火的,听到这,就没吭声。
夏至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老捎信儿,我二叔不应,这是不孝。要收麦子他人不回来,也不捎信儿回来,说明他没把这些麦子放在眼睛里。”
“再有了,平时是我三叔在这田里下的工夫多,还是我二叔在这田里下的工夫多?”
这句话,夏老爷子不能不回答了。“你二叔爱偷懒,你三叔实实在在的,把庄稼侍弄的好。”夏老爷子也得承认三儿子和三儿媳妇是地道的庄稼把式,肯下工夫侍弄庄稼,不像夏二叔那么糊弄。
“爷,那现在该先割哪家的麦子,不是很清楚了吗?”夏至就说道,“你老也不能总讲究那些谦让啊,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