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不管,影响到正事和身边的人可不行啊……”
“我把你当知心好友,你比我娘还会说教。”田括白了夏至一眼。
“哎!”夏至挑眉抱怨,“我这招谁惹谁了。我是为了谁了。诤友难做。不是我,谁肯冒着得罪你的风险跟你说这些!”
“是,是,是,我都知道。十六,你好意我都知道。”田括点头,因为夏至这番连损带骂加上劝诫的话,田括觉得自己心头的伤感仿佛都淡化了一些。
实际上,如果是换做另外一个人说了方才那些关于何冰儿不好的话,田括可能会生气。但夏至说出来,他竟然丝毫也不觉得气。
夏至见田括的情绪好了些,就跟他说了田家大太太和田夫人的安排。
“大年底下,总不能让你和李夏去。”
“是。”田括就点头,然后他还问夏至,“冰儿守寡,是会在尚书府,还是回到何家去?”
“那自然应该是在尚书府吧。”夏至就说。
当朝尚书家中,一定不肯将守寡的儿媳妇打发回家里,而是会让何冰儿在尚书府守着。
“确实是这个道理。”田括叹气。
然后,田括就跟夏至絮絮地说起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