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田括苦笑:“是,是,我承认……不过,我不会对不起五娘的。冰儿在热孝里,就算是我……我也不可能那么……何况我还真不……”
说到底,田括对何冰儿还是有点儿意思的,不管多少。
田括看着夏至的笑意,心里竟有点发毛。“十六,你是心眼好,你想想……冰儿的命太苦了……”
夏至的手有点痒,不是碍于大家伙都在近处,她真想扭住田括的耳朵。
虽然不能动手,但夏至也没客气。她低声骂田括:“你说她命苦,我不跟你争。可比她命苦的人多了去了,可也没见谁像她办事那么不地道……”
夏至说何冰儿不地道,田括没敢反驳。
在心底深处,田括也是明白黑白是非的。
夏至却不得戳田括的伤:“就说当年她嫁进尚书府,那就像她说的,她是父母难违。那么现在呐,她父亲是想让她在尚书府守孝吧,她听了吗,她难违了吗?她怎么就能不顾夫家,不顾娘家,就跑来北镇府了?”
所谓事实胜于雄辩。
田括哑口无言。
“再深的话我懒得跟你说了。你真想不明白,那我就得早点儿打算让你们家换个人。一个傻~瓜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