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乱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现在真不好奇你为什么能和微微做朋友了,原来你们智商才是在同一条线上。”
陈说还没来得及替自己反驳,王时就拿着“人参”又退了回来,一棒子打在吴乱的头上。
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看着他,“吴小乱,你到底怎么跟微微说的啊?我怎么觉得她现在心如死灰了?”
“你什么意思啊?”吴乱揉了揉自己的头,“说话就说话,能别动手吗?”
“我的意思是,微微正在努力忘记你。”
吴乱揉头的动作一下子愣在半空中,“你怎么知道的?”
王时放下手中的萝卜,然后走到桌前将袋子打开,给两人一人递了一个汉堡,才说到,“我说,她现在又和原来一样了,她当年是为了忘记华画的死才变得没心没肺,现在又这样,不是在努力忘记你是在干嘛?”
陈说突然问,“难道你们觉得她寻死觅活才算正常吗?”
吴乱和王时的目光同时看向陈说,有些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
陈说凝视着吴乱说:“我觉得她傻着的样子挺好的,最起码这段时间她不会太难过,忘了就忘了吧,谁让你自己说那些话的?她为你做了那么多,等这件事过去了,也该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