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坐在那里已经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老板进来以后会停止营业,停止营业后也不让下班,现在又让继续开门,像是在等着谁来一样,结果没等到人就只能继续开业。
当然究竟是不是这个原因他是不敢问的,就冲他老板的名字,他也得经他三分,刘酸,多强的腐蚀性啊,虽然他没见过老板发过脾气,但是他觉得他发起脾气来绝对特别的恐怖。
“好,两杯。”刘酸说。
咦?他有些惊讶,坐在那里的只有老板自己,为什么要两杯咖啡?
“两杯一样的吗?”他又问。
“一杯加糖,另一杯不加糖。”
“好。”他没再继续问,就冲咖啡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发现老板的对面坐了一个人。
原来知道有人要来啊。
“加糖的是我的,不加糖的是他的。”老板吩咐。
他照做,不管言语,目光却瞥了一眼坐在老板对面的陌生人,咦,有点眼熟呢,好像在哪见过,电视上吧,还是新闻?
新闻?对,是前段时间有人跳楼自杀的那个新闻,他好像是那个女人的男朋友,叫刘渊。这个名字也有点耳熟呢,听收银台的小哈妹提起过,对,是老板的同父异母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