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我不记得了。”刘酸轻喝了一口咖啡看向对面的人,“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倒是听你说过,不过看样子你自己倒是忘得一干二净。”
“刘酸,你什么意思?”
“你明白的不是吗?又何必非来找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当年的事情你不知情,也不是当事人,所以我不怪你,呵!”说着他轻笑了一声,“其实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他,是他总觉得我想要证明什么,想要报复他,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让他冤枉我了。”
“所以这些年你才一直计划着报复我们?”
“报复?”刘酸寻味着这两个字,顿了顿说,“还真算不上,我只是把他冤枉我做的事情做了一下而已,满足他的心愿,算不上报复吧?”
说完,他微笑着看向对面的刘渊,平静的目光似坚定的磐石,任是对面人表情如何的挑衅,目光如何的不屑,他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一瞬间,刘渊突然有些心虚,像是刘酸的话是真的一样,而他这么多年的以为都错了。
不是对面的人在诋毁他父亲的名声,也不是他一天天叫嚣着要报复他们,更不是他紧紧揪着他们不放,可是他怎么会错呢?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他敬爱的父亲亲口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