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儿?”白白回头问她。
“有吗?”金微怀疑的问。
“很有好吗?就差拿毛笔在脸上写上我有点不对劲这句话了。”
有那么明显吗?金微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她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儿,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心里的确是想这事儿的,在要不要给陈说打电话,和怎么问陈说那个问题上不知道怎么办。
“没吧。”这件事金微并不打算告诉白白,这绝对不是因为她不相信白白,而是觉得陈说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同这种事情现在大家已经都能接受,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再加上又华索现在和陈说站在一起,暂且不说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想做的,绝对不只是为陈说报复杨藩这么简单。
“说真的,我也觉得吴乱他们的事情你别参与了,你说你一直卷在这里面,万一杨藩用你来威胁吴乱怎么办?”
“我有那么笨,会被杨藩用来利用吗?”金微反问白白,“拜托,我做事情丢三落四,归丢三落四,但是在大事儿上我绝对没含糊过吧?说真的,我不是笨,而是懒得去算计而已,就像刘舛风的事情,我算着算着,心里那份恨就少了许多,并不是说我不想为华画报仇了,而是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