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种感情,怎么会突然对他有那么多的耐心,怎么会想为他做那么多的事情。
直到他母亲走的时候告诉他一切,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他注定要为他母亲是偿还这些债,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
所以,这件事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包括华索,他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永远都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的心里会留下更多的阴影,他会更讨厌他的母亲和他,他不能这样做。
“我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陈说说。
吴乱笑笑,“不用客气,我也不是白告诉你这些,我当然也是有我的目的,我可以不计较杨藩曾经做过的事情,但是他必须要为他做过的事情负责,我一定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这就是我告诉你这些的原因,你自己想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会管,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你,我会怎么对付杨藩,我只能说,我不会停手的,在看到他倾家荡产的那一刻。”
吴乱的坦诚并没有让陈说觉得不习惯或者有什么不妥,杨藩可以用卑鄙的手段对付乱时,吴乱又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知道的,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总要付出一些代价,只是……”帮杨藩求情的话陈说说不出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