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儿回到房间,进了空间,摘了一片叶子,捣碎,涂了一些在伤口上,伤口立马就好了,但这么多人看见,也不能让人知道它转眼就好了不是,只能拿了些纱布将颈包了起来,然后又换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剩下的也不敢给刘氏用那么多了,只是滴了一滴汁液进碎冰上,然后包好拿出去给刘氏。
一家人刚好走进屋里,晓儿递给刘氏冰袋,“娘,敷一敷,我往冰了加了点药水的。”
“我来!”沈承耀接过冰袋,帮刘氏敷脸,望着刘氏肿到半天高的脸,他既心痛又内疚。
刘氏自己接了过来,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她也有些抹不开脸,敷了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的脸不痛了。
“晓儿你的伤口,没事吧?”
“没事,上了药,现在都不痛了。”
“娘也觉得不痛了,你师傅的药真是神了。你奶奶这手还真下得下去,万一抓到脸上毁了容怎么办!”难道她的亲孙女以后嫁不出去,她就能得个好!
事情过去了,晓儿也不想在提起,只是再多气一回罢了,便问:“爹,四叔打铁的手艺如何?”
“你四叔学东西肯下功夫,他打出来的东西很多人都说好。”
“爹,你还记得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