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一层痂,可能刚才划船的动作太大,现在又有一点渗血的迹象。
上官玄逸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叫好得七七八八!血都还在渗,这叫什么好得七七八八!他努力压下自己满腹乱窜的火气,将手伸到晓儿面前,硬梆梆地开口:
“药!”
晓儿给他的伤药在岛上已经用完了。
晓儿将一个白色小瓷瓶放在他手心上。
“我总算明白你师傅为什么给你这么多伤药了。”
晓儿:“……”
“哪天你这药用完了,你这小命怎样丢了我大概也不知道!”
上官玄逸拔开瓶盖,往伤口上洒了点绿色药粉。
晓儿侧头看向窗外,扇了几扇她那长长的睫毛。
天要下红雨了?!上官大哥居然也懂得拿话来气人了。
估计他是第一次说这种话吧!想到是自己将一个寡言少语的人气得开始拿话刺人,她觉得自己本领还挺大的。
“下次不会了。”晓儿赶紧保证道,她下次绝对不会如此放松警惕。做什么事都要眼观六面,耳听八方,这次是她太大意了。
“是吗。”上官玄逸对这话却是不信的。
他拿出干净的细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