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瞪着别人家的门,看看哪一家是朱门酒肉臭的,所以今年的年礼,大家当然往轻里准备了。”晓儿挑能说的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那我们也往轻里送,你爹在工部户部都有职务,更不能落人口实了!”刘氏没有多想,贪脏枉法这么高难度的活计自然不会是她家相公会做的,她家相公只会老实的种田,还要拿家里的种子,去种公家的田,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一家会牵涉其中。
“这是自然,好不容易有机会省点银子,我又不是嫌银子割手,能一文不花就将年礼搞定,我还乐得不要不要的!”晓儿调皮地道。
“你这孩子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这要是让外人听了去了,不就会以为咱们家小气吗?”刘氏嗔了晓儿一眼。
“小气就小气啊!总比少银子好!”韵儿补充了一句。
刘氏:“……”
这孩子又掉钱眼里吧!
晓儿轻笑。
刘氏最近嗜睡,陪晓儿查看了一阵礼单便困得不行回去睡觉了。
深冬半夜,寒气料峭,晓儿静静地在屋子里查看今年各铺子的盈利情况。
上官玄逸披着一身寒气从窗口跃了进来。
“别总是跳窗,白天过来找我不行吗?让人发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