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条攀缘,以防止枝条负重过重或被大风刮断。”晓儿种完一棵果树,又拿起一些竹子做支架。
太久没有做农活了,手心的皮都磨得有点痛。
“我来吧!”上官玄逸察觉到了,便主动伸手接了过来。
“你行吗?”晓儿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满满是怀疑。
“你说呢!”上官玄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吗?
晓儿看见他充满暗示的眼神,想到什么,被太阳晒得滚烫的脸更红了,她怎么就忘了,男人最忌惮就是别人怀疑他行不行。
她赶紧转开视线,佯装看不懂。
“这样可以吗?”上官玄逸拿起一根竹子,插在离树苗三十公分左右远的地方。
“啊?什么?”晓儿一时没反应过来。
上官玄逸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问道:“在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坏了!那眼神太坏了,晓儿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明明是他故意说一些话,弄得她的思想都污了!
晓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没想什么!”
晓儿的语气不自觉有点冲。
景睿本来是在不远处挖坑的,他听见晓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