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这护心镜,怕是得被一掌拍死。
纵然如此,现在这人也是面色略有苍白,显然也受了些伤。
“韦师弟。”
看清来人,陈方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其他人纷纷放松。
“鹤云流呢?”
温瑾瑜视线扫了一眼韦博,皱眉看向荒庙。
视线穿过坍塌的院子,那庙门大开,只是从目前这处位置,是看不清庙里是否有其他人的。
“就在庙里。”
一脸正气的韦博恨恨道。
“可确定?庙里是否有其他暗道或出路?鹤云流若是逃了,哼......”
温瑾瑜眉宇含煞。
“呵,我哪儿敢骗温师姐,那姓鹤的现在已是瓮中之鳖,做起了缩头乌龟,若非他身上还有点儿狠东西,我早就冲进去解决了他。”
韦博开始还带着笑意,说到最后神色却有了些咬牙切齿。
众人看他衣物多处灰尘和破开的豁口,不难想象这家伙先前吃了多少亏。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私自动手?没能力还要逞强?这姓鹤的岂是你一人能对付的?”
开碑手燕秋向前走了几步,在荒庙院门前皱眉向里观察,冷冷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