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没有希望的谢家就跟一座没有地基的大厦,随时都能倾覆。而谢家没了,他又能留住什么呢。
“那我能问问您打算如何处置我吗?这后半生的命运,我总有一些过问的权利吧。”这二十多年的生活似乎用四个字就能概括,而今后几十年的日子,似乎更简单,两个字就能概括。
“诶,不管怎么说,你是我儿子。”这是最没有办法的事儿,可现在人都已经这样了,还能计较什么呢?“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仅凭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绝对无法覆盖此时内心的怒火,听得人有些心惊胆战的同时,也忍不住暗暗盘算,今天又要损失多少稀世珍宝。
“可恶,可恶,都是那家伙,捣什么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挺好吗本就是恶人,装又能装给谁看,他就不怕十几年后上演一出赵氏孤儿吗?”一次次失败,已经足以让一个自视骄傲的人进入崩溃的边缘,何况这个让他崩溃的人一直存在,并让他不断崩溃呢。
“呦,何大少爷这是发脾气呢,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不知道发泄完了没有,要是没有尽兴请继续,我保证只在这儿看着,不发出任何动静儿。”一阵儿有些类似于电视信号断了之后的电磁画面闪过,陆轩的身影出现在了西北何家客厅中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