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空着手,他爹阎毗还活着呢。”尉迟恭又叮嘱了一句。
赵云泽听的恶寒不已,什么叫他爹还活着?你这是嫌人家不死是吧?
虽然腹诽尉迟恭说话没遮没拦的,但那如同叮嘱自家子侄般的唠叨之语,却也让赵云泽倍感舒心。
又叮嘱了赵云泽一些琐碎之事,尉迟恭这才跨上马,带着那些亲卫离去。
目送尉迟恭消失在巷口,赵云泽转身望着自家大门,心中感慨不已。从今天开始,咱也在长安有个家了!
“小郎君是做官的?”
巷子一侧忽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赵云泽连忙转头。只见一个妇人,正往自己这边走来。
这妇人打扮的甚为妖娆,高挽的发髻上遍插珠翠,脸上画了浓妆,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一身水蓝色的襦裙上,也是环佩叮当。那襦裙领口敞的极大,一对雪白的“肥兔”在抹胸的压迫下半遮半露,大有随时挣脱而出的趋势。
这妇人走路的样子,也格外夸张,腰胯大幅度的扭动着,整个人看上去如水蛇一般。
老鸨!对面的女子让赵云泽忽然想到了这个职业。
“这位娘子是在跟我说话?”赵云泽诧异的问这名妇人。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