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亭山兄,虽然咱们平日也偶有小矛盾,可再怎么说,咱们都是石城县的乡亲。咱们是一体的,那位赵县令却是外来户。我们岂能为了讨好他这个外来户,就互相拆台呢。”郑德说道。
“难道诸位对赵县令的生意和那些新作物种子就不动心”崔敬问道。
崔懿道:“说不动心是假的。可相比起贷粮给那些苦哈哈的利润来,赵县令给的那点好处,真不够看的。要是没有借粮这事儿,那跟赵县令的生意倒也做的。可他赵县令没安好心呀。石城县这穷地方,做什么生意也赚不到太多钱,还担着风险。还是咱们的老办法保险啊。”
“那就没什么可商量的了。跟赵县令耗着就是了。”崔敬说道。
“耗着可要是有人耗不住呢”郑德说道。
崔敬一愣,随即微微一笑道:“原来你们是怕某会投靠赵县令啊诸位尽管放心,某要是真想讨好赵县令,两天前就答应借粮给他了。至于他那生意咱们都跟他耗着,他最终还不是得求咱们。除非,他一开始就不想做生意,只是拿这个幌子蒙我们借粮给他。”
“着呀”崔懿一拍大腿,“他要是蒙咱们,那咱们就更不能上当了。他要是真想做生意,咱们耗上一段日子,那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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