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明白了,看来是有人替你擦屁股擦得干净了!来谈谈其他的吧,谈谈申水公益是如何照料晚癌病人的。”丁一紧紧盯着吴修,看不出他的脸上有过半点波澜。
“可以不谈吗?”吴修扶正眼镜,惋声拒绝。
“不,必须谈,你有这个法律义务。”丁一也像吴修一样,令对手出乎意料地说道。
“好吧,”吴修叹了口气,像是妥协道,“其实申水公益并没有多少治疗方案,只是对病人进行一般的晚期癌症的生活护理。我们确实没多少有效的治疗药物。我不想谈得太详细,因为这**会波及到病人的尊严。你能明白吧警官?”他拿起擦干净的眼镜,探出身子压在桌子上道,明显的向丁一发起防守反击的姿态。
“但是你们却拿病人来做药效测试!”丁一有些沉不住气,语气中透着无中生有的恼怒。
“国际惯例,试药只有在签了自愿书的自愿者身上。虽然拿垂死的病人做药效测试在道义上承受的责任要轻一些,但仍是有悖道义。我比较遗憾,申水公益所能为病人最后做的,是个比较体面的葬礼,除此之外,力所不及。”
“别给我胡扯!我们都清楚你干的勾当!你到底是如何与本土帮交易的!”丁一愤起,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