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执行者?”亚伦终于坐下来道。他的精力过剩,在走廊来回走了两个小时。凯斯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脸部神经像冰冻了几个世纪之久。
“听说,你以前入侵通讯系统的能力可是军事级别的。连电脑也没法分析出你的运算思维。而你能用植入芯片在几分钟内完全瓦解微软的系统程序。甚至nsaa和五角大楼都把你当成克星?”
凯斯还是翘着二郎腿,无动于衷。
“直到你,在俄国遇到了近乎神经毒气的病毒,然后昏迷了三个月。”说到这,凯斯睁开眼睛来,动了动像积木块一样凹进的下巴。
“你怎么知道?”
“我比较想知道,作为一个生物黑客,你在大脑都中了病毒的状态时,在想什么;还有记忆和思维吗?”能让这个大个子机器人一样的家伙有所表情,亚伦有点自鸣得意起来。
“大脑不会中毒,只是病毒通过芯片,让自身肌体产生不适感。神经元思维不是编程。”
“仅仅只是不适?你昏睡了三个月,人人都以为你死了。你现在还是后遗症患者吧!”亚伦倒是很想试试去破解讯息病毒。
“他来了。”凯斯戴起墨镜,站了起来。
“什么,在哪?我怎么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