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够在隐形通讯中找到他的“号码”就是一种无声的威胁,那意味着对方已经花费了不少心思专门研究过目标,尤其是像现在的丁一这样有意隐蔽自身的黑客。这种无声无形的威胁,丁一就是一只像羚羊一样,感到了伏在草丛后的风吹草动。它也许正盯着丁一,但丁一对这个来自隐形通讯的人却知道得很少,只有一个区域很大的发自ip。
“也许是你理解错了,静音区并不在这儿。”文莺没有发现里面有看着像生物黑客的顾客。一般生物黑客一定不会喜欢待在这片被束缚的屏蔽区内。丁一摇摇头,他瞄了眼在柜台里斯拉夫女孩,红发碧眼的莉亚迪,她正对着眼前发呆。几个西装瘦腰的男人在角落的桌子旁交易着违禁生物制品。塔林酒吧依旧是那个被默许的,半豁免权性质的法外之地;这里并没有人注意到早已走进来的丁一。
这时,违禁品交易的几个男人间起了冲突。一言不合的买卖双方提高音量吵了起来。
“你疯了铁头?;两百块就想买我的‘盐?’你不如出去到对面,两百块够你去浴室里洗个澡爽一下,哦,要是你还硬的起来的话!”穿着黑色夹克的混混贩子不满价钱地嚷嚷道。他所谓的盐即是黑盐药,违禁生物制品;也是从一种处方药里能少量提取到的神经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