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一看就是专撬人墙角的专业户:“掌门这就不懂了,名花虽有主,掌门可以松松土,把那名花移植到自己的庭院内栽种。”
墨城突然驻足,摆了个黯然销魂的姿势,一脸深沉状:“这是沙漠,松什么土,植物移植就有可能枯死,我只要她好好活着,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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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为何整天都用面纱遮住容颜,你把面纱取下来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吧,师傅一定是个大美人吧。”一曲琴罢,一群豆蔻梢头的小丫头围在若谖身边叽叽喳喳。
若谖笑了笑,抱起琴,分开那些小姑娘回到自己的住所,在梳妆台前坐下,慢慢地揭开脸上的面纱。
一晃十年过去了,许是喝过人参娃娃的驻颜汁,铜镜中的她仍如十四五岁的少女那般娇艳动人,好似昨日才过去的时光,她与他站在黄河的两岸,无一叶扁舟送她渡河,来到他的身边。
只要独处,她就会想到他,一个人反反复复地回忆着关于他的点点滴滴,把所有人摒弃,只留他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怕再被抛弃,无所顾忌地深爱着他,而他在她的梦里,在她的幻想里,对她情深似海。
那个使她倾尽全力忘不掉、不想忘,令她颠倒梦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