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着是那最恶毒的两个字:毒妇。
徐宋叹了一口气,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别说那只想挡车的螳螂,他只不过是挂在车轮上的一粒尘埃,他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大约谢瑶选择他的唯一理由,就是他是先皇留下来的五个儿子中最没权势,最好控制的一个吧。
不过在谢瑶等到徐宋的回答之前,徐宋先等来了空庭的调令。
官衙中,他们平日里议事的小屋子里,一群人围着那封调令沉默不语。
和之前徐宋突然来到边城一样,这张调令也只涉及了徐宋一个人,上面是说为了嘉奖他这些年镇守边疆有功,可谁知道回去的时候等着他的是什么?上面还明确说明了他的母妃对他十分想念,甚至久思成疾,这种话放到君王的嘴里,何尝不是一种威胁呢?
“上回,我们上呈的关于拓野部落的急报,现在应该还在路上吧?”许久,还是徐宋先打破了沉默。
“没错,”有人回答道,“这才过了五天,最快也不过才到卞城。”
“……”
“……”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徐宋缓缓扫视了一眼在座的每一位,叹了一口气,说:“各位何必如此,本王此番回空庭,说不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