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桀——”阿辉的喉咙里发出桀桀的怪叫声。
“嘭——嘭——”
两声脆响,男人手里的茶杯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
“快说啊,仲少,最后怎么样了?”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双手枕着椅背,下巴压着胳膊,反坐在棕色镂空雕花木椅上。
另一个青年靠在桌子上,把吸管插进牛奶里吸了几大口,才面无表情的接着说道:“死了。”
“死了?”一个年纪十七八的妙龄少女盘着双腿窝在沙发里,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可不是嘛,就是死了。”仲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接着说道:“后来有人听见屋里的响声,副官带着人冲了进来,许多人混杂在一起,不知道谁开的枪,那个阿辉就被打死了。”
仲少放下手里的牛奶,看了看两人说道:“殳锋、伊一,故事呢,就是这样。那个副官是肯定有问题的,孙殿英后来的死应该和那个男人有关,看来阿辉那拨人原本应该去的是孙殿英留下的那份地图所标记的地方。这件事在我家一直是保密状态,从来都不让我知道,这还是我死皮赖脸地求了我哥半天,他才肯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