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您。”殳锋一脸贱笑地说道,然后打开了色盅。
之前,马尔斯一直都没有一点紧张,因为就算仲少同样摇出了最低点,也一样是他赢,但是对面坐着的三个年轻人脸上对赌时的平静和稳妥让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点不安,这根本不是一年两年可以锻炼出来的,只有从小就浸彻赌术的人才会这样。
也是在殳锋打开色盅的那一刻,马尔斯突然想到了一种情况,一种他可能输掉这次对赌的情况。
“唰——”
色盅被打开,众人先是惊讶了两秒,紧接着人群里就爆发出了无数热烈的喝彩声和欢呼声。
马尔斯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十颗色子,久久不语。
自己输了。
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
色盅的托底之上,十颗色子按照金字塔的形式摆在了那里,最下层四个,紧接着三个、两个、一个,十颗色子,恰好用完。
更可怕的是,十颗色子全都是一点朝上。
殳锋看着马尔斯嬉笑起来,他和仲少用这招也不知道骗了多少人,为什么之前他一定要在众人面前反复和女荷官讲规则,就是因为怕出现这个情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