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黑暗与光明，这些都可以结合，我想，你真该研究一下这些规则符文了。”莉洛双眼放光。
好吧，我就是个渣渣，不愧是长生研究员，一瞬间就能想出这么多。
现在，江道离都有些怀疑，这系统是不是瞎，放着莉洛这种精英人才不选择，选择自己这个废材。
“而你的身体，也很诡异，一般半神，也只能承载符文虚影，但你却能承载完整规则，哪怕规则融合，也是如此。”
莉洛沉思，一脸感兴趣地道：“我怀疑，你体内有神秘的力量，帮你稳定身体，承载符文。”
江道离面色微变，幸好有面具遮掩，莉洛看不出来，不过，这妮子眼光真毒，不会是感受到系统的存在了吧？
不等他回话，莉洛再次道：“依照天道所说，能够承载规则，支撑规则，甚至毁灭规则者，除了越天道的力量，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众生的力量。”
“天道来源于众生，也可以毁之于众生，也是相生相克。”
江道离松了口气，勉强笑道：“说来，我这体质，还有个称呼。”
“什么称呼？”莉洛连忙问道。
“众生体！”江道离一字一顿，吐出三个字。
莉洛微微一怔，众生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