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狠狠的有手肘捣在脊梁骨上,寒香只觉得那尖锐的疼瞬间走遍全身,还有另一个婆子重重的宁在她的胳膊上。
疼。
不及这羞辱。
恨。
难挡这悲凉。
这样卑贱,低下,是她前生二十多年,还有今生以来从未有过的。
身上的衣服被扒开,她每动一下,伴随而来的便是那钻心的疼。
只是那心似乎麻木了,那疼也不惧怕了,只是不停的挣扎着。
她身上的衣服被扯了个干净,外面的袄,里面的里衣,都被那两个婆子连同着几个丫鬟撕烂了,如今全身上下也只剩下一条亵裤和肚兜。
春寒料峭,本是该寒冷的感觉,寒香仿佛回到了那场大火里。
悲哀,无助。
看着烈焰一寸寸的吞噬自己,感受着那铺天盖地的疼痛。
她想,就这样死了吧。
行路难,行路难。
每一步,都好像要迈过千重山!
不知道寒香从哪里来的力气,也或许是那婆子见寒香不再挣扎了,手上的力气松了,寒香一下挣了开来,猛地撞到了一旁的树上。
咸蛋有话说:轻点拍。咸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