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谁都可以欺凌她,那时我小,问我娘为何不让我学唱青衣?我娘说,那里是个泥潭她不想毁了我的一生,她说她不怕挨打,忍着,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扬眉吐气,便一切都值得了,若是轻易就放弃了,那之前所受的一切,便什么都不算了。”
寒香听着卫衡的话,似乎看到了一个柔弱的女人,护着自己幼小的孩子,她突然想到了卫衡那天说帮自己脱籍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如我一般行路艰难,不得挣脱。
顷刻间,她的泪意涌出,她睁开眼,是梦是真她却分不清楚。
她身上没有刚刚梦中卫衡给的那间袍子,只有一床被褥,而她却仿佛感受到那袍子上面留有卫衡身体的余温。
也仿佛感觉到那被人撕得支离破碎的尊严随着那袍子回来了。
卫衡说,若是轻易放弃了,那之前所受的一切,便什么都不算了。
她看到了卫衡,他就坐在床榻前,脸上不见悲喜,神情淡然的坐着。
看到寒香醒来,看了她一会,什么都没说,过了许久才问道:“疼吗?”
寒香嗯了一声,轻声说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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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在卫衡的院子,卫老夫人知道后曾派吴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