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跟我家晗宗哥哥差远了,我可听姐姐们说了,这个世子不学无术,是从乡下来的野孩子,当初镇国公接他来的时候,就跟街上的叫花子一样,后来穿上了华服也不过是沐猴而冠,仗着陛下封的世袭的国公府而胡作非为,说他是纨绔子弟还真是抬举他,典型的土豹子。我姑姑将提亲之人赶出去,那是我姑姑有先见之明,我可听说了,这土豹子世子的夫人没了,可要提醒表姐们都提防着点,这人不是好人,要是给他看上了,回头来提亲,可就要到大霉了。”
后来傅嘉善知道了她是萧家的人,傅嘉善甚至没记住她的名字,只记住了她那满是傲色的样子,以及口口声声说着自己还有傅家的种种不是。尤其是那句说他不过是仗着父亲的功绩混迹的纨绔子弟,让傅嘉善一直记着。
在那个小丫头身上,傅嘉善仿佛看到了亡妻韩氏的影子。
说起来并非是韩氏的影子,而是高门贵女对那些她们所认为低下人等的鄙视。那小丫头身上,便是那些高门贵女的缩影,她看不起傅家,应该说,除了四大家族,能装进她眼中的人不多。
傅嘉善只觉得气闷,这件事是很多年前的了,只是每每想起,便让人难以释怀,今日看到那镯子时,新婚之夜韩氏那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