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伤口周围的经络,虽说面积不大,但是流的血却不少。
很疼,疼得她眼前都有些发黑,随后只听她颤声说道:“夏姐,帮我把药敷上来。”
半夏听着寒香的声音,不敢耽搁,双手颤|抖着将之前寒香准备的药帮她敷在了额头上,并拿手帕给她系住包扎好。
直到弄好了这些,半夏眼里的泪都没停,口中不住的说着寒香这是何苦。
寒香沉默这没有说话。
那些仇,没有放在自己身上,旁人永远无法理解。莫说只是一个小小的痣了,就是毁了这张脸,她也是毫不犹豫的。
如今只是这颗痣,等着伤口好了,之后留下米粒一样大的疤痕,加上涂抹些祛疤的药膏,没人会看出什么的。
寒香开口安慰着半夏道:“过些日子就好了,没事的,夏姐。”
给寒香包扎好,半夏还在说着什么,一边将东西收拾好了,一边扶着寒香,看附近有没有村落,如今她们在哪个方位都不知道,得找人问路。
寒香和半夏离开之后,有人才从不远处的草丛中站起身来,看着她们离开的放心。
地面上还有寒香低落的血迹,沾在草叶子上,是那样的刺目。
他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