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寒香忍着舌尖的疼痛,骂着他。
只是,这样的话用在他身上,傅嘉善根本无所觉,反倒是揽着她腰的手用力的收紧,紧紧的摁在自己身前,低沉着嗓音,微有些黯哑的说着:“这就禽|兽了?”
言外之意是还有更禽|兽的。
两个人此时贴的近,彼此身体任何的反应都可以感觉出来。
傅嘉善说完这句话,寒香是彻底不敢动了,吓得。
谁知道这人疯起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你倒是能耐了,一会没盯住,给爷玩了一出金蝉脱壳,说吧,爷要怎么惩罚你?”傅嘉善挑眉说着,只是黑暗中寒香并看不到。
寒香听着他的话,便知道他是派人盯着自己了,所以才能这么快的找到自己。
“托您的福,我没被卫家整死是我命大。”
傅嘉善听着却是冷笑一声:“你如今不是上赶着要往要往卫家演一出郎情妾意?”
寒香一惊,他这话明显是知道了卫衡的事情,想来也是,他连自己住哪儿都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卫衡经常过来。
思来想去,却不知道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没用,反倒是沉默了。
傅嘉善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