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被寒香猛地抽走,听着寒香冷声问道:“这帕子哪儿来的?”
寒香拿着帕子,脸色极其不好看。
这是她的帕子,底下的双生并蒂的花儿是她亲手绣上的,原本在卫衡身上的。
白牡丹随后面露惊色,之后问着:“大夫,这帕子有问题吗?”
寒香看着她吃惊的样子,没有说话,只听白牡丹之后说着:“这时前两天一个恩客留宿时无意留下的,我看着这花儿喜欢,且那人温文尔雅,动作轻柔,便留下做个念想。那样的人,不盼着跟他天长地久,能有这一场露水情缘也是好的。”
白牡丹说着脸色柔柔的,仿佛是沉迷的样子。
寒香的脸色极其不好,只见白牡丹还睁大着双眼看着寒香问着:“大夫,您是怎么了?”
寒香回过神儿,之后道:“没事,药在外面拿,你回吧。”
说着就站起身来,离了后堂,去了后院。
白牡丹看着寒香转身走了,脸上哪里还有刚刚悲天悯人的神色,她唇角翘起,想着,这件事换做谁都顶不住。
刚刚自己的那一番作态,换作任何人都会信的,白牡丹对自己有信心。
我吃不着,吐口口水在里面,大家都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