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你无信!”寒香焦急的说着。
傅嘉善坐在了床榻边上,俯身盯着她,目光沉沉,声音也冷冷的说着:“爷说了,跟爷玩花样,你还嫩。”
傅嘉善捉住寒香的右手,放在了床榻边上,只见那灰袄男子蹲伏在边上,用刀刃割开了寒香的中指,从随行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竹筒,拔开上面的塞子,从里面挑出一条细小的虫子,犹如米粒般大小。
寒香在苗疆待了两个月,因为要适应这个身份,对蛊虫涉猎了,她身上种的这个,还有老族长送她的那些,她都仔细的研究过,可是这个男子拿出来的这个,寒香并不知道。
寒香想抽回手,可是身子软软无力,手指动都不能动弹一下。
只见那人将那虫子放在她割破的手指上,随后那虫子便没入了血珠子中,不见踪影。
不过一会的功夫,寒香便觉得从手上传来的痛感,瞬间蔓延全身,仿佛撕裂般的感觉,由着手上游|走到胳膊,再到身上。
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在她咬牙切齿看着傅嘉善,恨不得杀了他的时候,只见他紧皱着眉头,汗珠子沿着额头流下。
巨痛中,寒香想到自己疼一分,傅嘉善便会疼十分,心中也多了几分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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