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如法炮制,用刀刃割开了傅嘉善的右手中指,将瓷瓶凑近傅嘉善的中指,时刻注意着,防止母虫进入傅嘉善的身体。
这次傅嘉善只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并没有方才那种痛楚了,很快,便见到一条小小的虫子从他的中指中钻了出来,灰袄男子感觉拿瓶子装了起来,一脸喜色的将瓶子塞好,装进了带子中。
之后对着傅嘉善行了一礼说着:“世子,蛊虫已解。”
因为刚才解蛊时的疼痛,傅嘉善此时精气神损耗,挥了挥手说着:“你退下吧,回头爷让让将酬劳给你送去。”
灰袄男子道了声谢,之后退下了。
傅嘉善看着寒香,她的双眉皱着,看着依旧很痛苦的样子,傅嘉善在她的身边躺下,将她揽了过来,心中恨恨的想着,这次吃足了苦头,看你还往哪儿跑!
傅嘉善累极了,方才元气有损,还有之前军演和练军的那段时间,休息的时候甚少,不过一会就合眼睡去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午时的时候,屋外的丫鬟进来几次,看着室内没有动静,也都静悄悄的候在外面。
反倒是寒香最先醒过来的,她神识清醒的时候,只觉得头异常的疼,身上还是没有任何的力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