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爷年幼时候的事情。”
寒香对于他年幼的时候,则是一点兴趣也不感。
前世的时候,在闺中没有出嫁的时候就听闻过他的名声,当时在京中闺秀之间是最不想嫁的人,没有之一。
佛口蛇心的继母,声名狼藉的名声,外头的红粉知己,后宅的妾室通房,想想都足够人望而止步的了。
而寒香不知的是,原以为傅嘉善要说在国公府的事情,没想到他开口说的竟是他在乡间的事情,那时候他还没有被镇国公接回来。
“爷是九岁被接到京中的,在这之前,一直呆在籍阳西边的一个寨子里。那个寨子里大多是跟爷一样的人,爹都出去拼前程了,跟着娘长大的孩子。”
傅嘉善说的语气缓缓的,寒香听着没有说话,觉得此时的他倒不像是他了。
“我听我娘说,我跟姐姐出生没多久,我爹领着寨子里的人就离开寨子,去那乱世里拼搏前程了,那时候处处都在打仗,每一个山头都有落草为寇的土霸王,我爹原先在的时候,我们所在的寨子没人敢欺辱,后来旁边的山头有个匪头子听说我们这里只剩下孤儿寡母,便起了邪心思,要将我们所在的寨子也给占了。”
傅嘉善不自觉中,已经自称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