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自己还没嫌累呢,她倒嫌硌得慌,也不理会她,咕哝了一声:“忍着。”
之后长腿一压,彻底将她团在自己的身前,不能动弹。
后来累极了,寒香也知道拗不过他,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等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嘉善已经不在了。
寒香全身都是酸疼的,昨天跟傅嘉善厮打一场,那时候已经脱力,后来被他拉扯着去了街上,一晚上的折腾,现在全身上下跟散了架一般。
寒香起身,在洗漱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胸|前的淤痕,这是昨晚厮打的时候弄得,看到那一片片的青紫色后,昨夜里对他的那一点同情也随之消散。
他那样蛮横霸道的人,哪里值得同情了。
寒香穿戴好了后,没有用早膳就去了安平所在的院子里。
傅嘉善将他安置在后面的院子,离寒香所住的主院有一定的距离,寒香心中骂着傅嘉善的小心眼,想着昨天回来的时候,那脸色犹如锅底,没好气的让自己跟安平保持距离。
安平不过是个孩子,他的私心占有欲也太重了些。
寒香到了安平的院子后,傅嘉善给安排的丫鬟都在外面候着,看到寒香后纷纷请安。
“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