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天夜里,寒香那双小手穿插到他的发间,帮他按摩着的时候。
那时候不觉得,现在想想,只觉得异常的舒坦,心里仿佛是扇子扇的一样,她懂得人体的穴位,每一下的按摩都恰好让他解乏舒坦,小手温软,气息如兰,怎么样都是享受。
随后傅嘉善皱起了眉头,心中骂着自己没出息,都把自己气成这个样子了,还想着她,果真是犯贱。
籍月看着傅嘉善皱着眉头,开口问着:“怎么了爷,是不是不舒服?”
傅嘉善挥挥手,之后坐了起来,籍月看着他有心事的样子,看了他腰上的香囊一眼说着:“这个香囊爷先用着,妾身绣着的时候想着爷不爱那些花花草草的,就绣了这个雄鹰展翅的样式,妾身的绣工不好,爷不要嫌弃就是。”
籍月说的这个香囊,正是今晚让傅嘉善来她房里的原因。
傅嘉善前几年在蜀中作战的时候,被毒箭伤过,后来伤虽好了,由于当时条件限制,毒素并未清理干净。
每到春天的时候,身体上总会起一些红疹,异常的痛痒。
当初籍月的哥哥是傅嘉善手下的亲兵,自然知道傅嘉善的一些情况,籍月知道后,就问了几句。
知道傅嘉善每年到了春天